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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相总是残酷的。在他面前我还是太嫩了点。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他也贱兮兮的看着我,然后突然转身对着窗外又是一顿乱喊:“林晴爽!你爽吗?林晴爽!你爽不爽!”
我在蒙圈了零点零一秒之后,气急败坏的用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轻而易举桎梏住,眼看他张大嘴做状要喊,我本能的倾身用嘴去堵他的嘴。
他果然没法再出声,我又暗自给了自己超高的智商几个赞,结果在对上他满眼的坏笑之后,深刻而悲切的理解了“正中下怀”这四个字背后所需的智慧和无耻,还是离我远了点。
一夜好眠,第二天我醒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床头。
我拿过来看了看,一杯豆浆,一只鸡蛋香饼,还有一根火腿肠。真是奢华的早餐。
对我们来说,是够奢华了。
我们住的房子,有卧室有阳台。但是也只有卧室和阳台。
这里的房子大多是拆迁回置房,许多楼层都属于同一个户主,私自打通改成一间一间的小单间,专门租给大学生和打工仔。
我们来求租时,一间卧室的六百一月,一间卧室带一个阳台的就要一千。房东说有阳台的朝阳,住着舒服,所以贵些。
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苗亦霖的工资,对他说:“租六百的就行。”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跟房东说:“一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