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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爽,怎么了?”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好像很清闲的在享受这样一个午后。
“我找到工作了,在培训班当化学老师,一个月1800,告诉你跟你分享一下。”我笑呵呵的跟他说。
他微微顿了顿,然后也好像心情非常愉悦:“那是挺好的,不在挣钱多少,至少有事情可做。”
我刚想极力赞同他的观点,还没待出声,他又说道:“不像我,天天在家里闲的快起疹子了,下个周就还要去北京面试,听说新员工进去月薪才6000多,这么少真是不愿意去。”
我听着,总感觉这段对话有哪里不太对,但是想来想去,实在没有想通,也就没往心里去,继续没心没肺的说:“你真是好命,家里关系硬。”
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然后接道:“都是我爸一些酒肉朋友而已,你知道我家除了这套祖产以外,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
话题引到这方面,何落又好像是轻描淡写的补充道:“听说有个开发商看中了我们这边,今年年底就要动工了,前两天还来统计人口,一个人50平米,多余的房屋面积按照一平米几百块给补给,具体不清楚,不过大体算算,加上新房和补给款,有个300万没问题。”
我觉得我们的谈话,气氛更诡异了一些,心里有些星星点点的不愉泛上来,无从出处。
原本找到工作是件好事情。
至少不是件坏事情。
可是到底为什么最后就变成了我一个人闷在房间里生闷气?
我又拿出手机来,回复邱月敏:“死鱼,你这个浑身散发邪恶的女巫,被你诅咒过的人都得死。”
我做她的读者时,她正用有一个“鱼”字的笔名写作,所以我总是直接喊她鱼,后来我们熟络了,她就喊我“糖”,因为我的笔名中有一个“tang”字。
她又回复我:“白糖,你是个被诅咒就会死的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