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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偷偷在我耳边说:“小爽,对这种人,你就是得微笑着恶心他,让他闷气还没法发作。”
我倒是很谢谢他的好意提醒,但是其实在跟生父的交锋中,我才是那个被“微笑着恶心”的人。
于是我回答他:“我跟我亲爸,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见面了,况且我也没有两千美元甩他脸。”
“他已经老了,你还年轻啊,迟早有求着你的时候。”那哥哥说。
我叹了口气,他求我?他根本不记得这世界上有我了。
这世界上有没有我倒是不用辩解。但是这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做“一语成谶”,倒是可以进行一下唯物辩证。
两天以后,破五的晚上,我父母在包饺子,我躺在沙发里看春晚的重播,门铃突然大作,叮铃铃铃,一声连着一声,一点儿间隙都没有,足见按铃者绝对是素质不太高的。
我被这门铃的声音惹的心烦意乱,连鞋都没穿就赶紧去开门,生怕动作慢了他还要不停的按铃发出刺耳的声音。
开门以前,我也没琢磨着能是谁,左不过就是我父母的牌友渔友之类。
开门以后,我也没认出是谁,客客气气的让进来,然后冲厨房大喊:“爸妈!你们朋友!”
再然后,我妈满手面粉,笑着跑出来,边跑边问:“谁啊,不请自来,饺子包的可不一定够,不够就下面……”
面条的“条”字只有个“t”的发音,还没说完,我妈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