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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蝶就不说话了，刚才的情形她都记得，当时她只想杀了冰妖，那股杀意到现在她想起还会心惊。
司徒慕道：“你只是初习术法，没有控制好而已。”
方小蝶抬起眼眸，司徒慕继续道：“所以术士一定要有坚定的信念，否则容易走火入魔。”
方小蝶道：“我方才那样是因为走火入魔？”
司徒慕笑道：“不然呢，你以为呢。”
方小蝶展颜道：“我还以为.......”
司徒慕柔声道：“好好休息一会，等会起来帮忙。”
方小蝶眼中已经染上了神采，她点点头，“其实我没事，我这就能起来。”
司徒慕见她的情绪平稳士气也恢复了，就道：“好。”
不出司徒瑶所料，不出半个时辰莫言就醒了过来，只是脸色很差，天问一门不比其他玄门，因窥测天机太多，莫家人大多活不过四十，极少有像莫人凤那样的高手，而且莫家人普遍体质孱弱，均是一脉单传。莫言提过的那个师兄莫心说起来还是不出五服的堂兄弟。而莫言的体质在其中已经算很好的了，这还要多亏其父在他一出生就找到楚潇然为其悉心调理了整整五年。
莫言一醒来就剧烈的咳嗽，司徒瑶轻拍莫言的背脊，好一阵才缓和下来。
司徒慕对其他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我在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