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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长长的头发之外真是像到了极点,不管是眉眼还是鼻子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那种不好的感觉令她冷了脸对着男人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冷淡至极的语气和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把冷然吓到了。他之前记得自己从未在长宁看到过这个女子,而那些出得起一百两黄金的女人他又都知道得差不多了,所以严络青的出现着实在他的意料之外。
之前他坠楼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女人,但当时的场面太过混乱,他又一门心思地想逃跑便没注意到这个人,后来在台上的时候更不可能看到她,也就后来强扭着进了这个屋子的时候才看了一眼。
呵!他也许要感谢竞下他初夜的人是个俊秀的女人而非那些恶心的老女人?
他一直以为她也和那些个女人抱有同样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羞辱他罢了。现在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又能如何?只有乖乖的认命。但是想是这么想的,他也做不出那些个进了屋之后理应是他该做的事情,而那个女人也一直坐在那里没理他,他也就坐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冷然毕竟还是担心今晚的遭遇率先往椅子上的人看去。
她也依旧是他进门的时候那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倚在桌子上,眼睛无神地望向一个地方显然是在想着什么,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浑身散发出的那种令人窒息的气压还是让人觉得肯定不是件好事。
冷然很识时务地不再分析她现在的想法了,只是一味地打量着她的穿着。因为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让他了解了。
看着看着他还真发现了让他在意的东西。那是一块古木雕成的鹰,很小很精致,她带在颈上。因为热正好她的领口被落下了少许,再加上她倚在桌上的姿势让那个鹰完全暴露了出来。
要是别人肯定望不出那是个鹰,因为很小很黑,乍一看就像是个精致的木雕。但是冷然就是知道那是鹰,因为他的母亲就是为这个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