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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除了对待严络青这种上面交代下来的特殊囚犯以外,对其他的人还算是好,至少现在她一要水,就有个狱卒不情不愿地拿着个脏兮兮的碗里面盛着半碗水过来了。
她们自己也嫌麻烦,就将自己的水随便倒上了点,是以严络青接到手里的时候看到水还算清澈便想也没想地喝没了,可惜水实在是太少了,还为达到解渴的作用就没了,那个狱卒也是个心善的,毕竟昨晚被抬回来的严络青实在是她恐怖了,她直接从严络青手中接回了空碗,又回去倒了一碗给她。
严络青很是感激,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位平时没怎么见过的狱卒,然后又埋头喝了起来。
喝过了水她感觉好了些,不像之前那样火辣辣的,便也爬到草堆子上闭目歇息了起来。
她所在的牢房是沿边的最后一间,她的右手边就是一堵墙,是以除了她旁边的女人倒也没人会和她说话。
“她们会这样折磨你这倒是前所未有,自从女皇登基以来已经很少这样虐待犯人了。”女人不解,自从她呆在这里这么久了就没见过像严络青这样的。
她进来之后就刚开始的时候遭到审问受了点小苦,后面就没人管了,因为上面没人在意,私自又不可能将她放了,所以她一年如一日地就在这里面度过,和那些狱官混熟了关系也可以,她们平时都会对她好些,和严络青的境遇简直是大大的不同。
严络青苦笑,她又牵了牵自己肿痛的嘴角:“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遇上了不该遇的麻烦,也不稀奇了。”
那个木雕就是个祸害,在的时候是现在没了更是,这宁王是真够狠的了,说是她母亲的朋友现在却这样对待她,还不知道当年严维是怎么惹着她了,现在从她身上报复了倒是,她几乎都可以肯定当年严府和尹府的事情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了。
女人听了撇了撇嘴,没多言。权威者让你死就得死不让你死怎么也死不了,这个道理谁都懂。
严络青受刑的时候因为疼痛而触感模糊了,这用刑之后的日子可是着实不好过了,她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滴米未进了,刚刚喝的水已经将空腹的感觉都引了出来,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挨到下一次吃饭的时候。
“你说……她什么时候能送饭来?”严络青忍着腹部的饥饿感搭讪着,这饿的时候只能靠牵扯注意力来让自己好过,更何况全身都疼到麻木。
“还早,最少还要等上两个时辰了。”女人不在意地说着,不过说完了好像想起了什么,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像自己身后那一堆肮脏凌乱的草堆中左掏右掏,最有掏出了一个黑乎乎的饼,递给了严络青。
要是平时的严络青,这个东西定是连看都不看,即使是入了狱,她前几天也是不吃这种东西的,不是嫌弃什么,而是一向娇生惯养的她实在是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