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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转身离开的,也忘了离开前有没有留恋地看他一眼,更记不清他听到我的回应是什么表情。
只记得,转身的一瞬,眼泪像是盛夏的暴雨,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我边哭边往回走,朦胧的泪眼看不清道路,没注意撞在一人身上,立即抽噎着给对方道歉,“对不起。”
“宋平安?”对方惊诧地叫了一声,似乎没想到在这遇到我。
抬头看到陆星河那张儒雅深沉的脸,我对他没什么好感,只是淡淡打了声招呼,“原来是陆老板。”
言罢绕过他,往病房走去。我这副狼狈的鬼样子,尽量不要叫太多人欣赏到。
“你住院了?”陆星河推了推眼镜,似乎有点可怜我,声音柔和几分,“我送你回去。”
我跟他不熟,不想麻烦他,拒绝两次却不成功,只好任他跟在我身后。到了呼吸科独立病房,我默不作声地进来,他只是将我送到门口,安静地看了一眼,最后离开了。
我心急如焚地等了张元青一个下午,他一直没有出现。
傍晚,穆源给我送来鸡汤,我却没丁点食欲,巡查的护士给我量体温时,发现我高烧到三十九度,立即找医生给我开药,吃完药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在我丧失意识前,张元青始终没有出现。
我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