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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是不是忘了那天对我的暴行,是不是忘了你省会的未婚妻了?”藏在裤兜里的手狠狠拧了自己一把,这才忍住眼里盘桓的泪水,我仰起头清冷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却没忘记,你是如何强、暴、我、的!”
如泼墨般漆黑的瞳仁忽地收缩,他眼里带着明显的伤痛,仔细一看竟然布上一层水汽,他、快、哭、了
“那天,我不该那样对你,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听到他道歉的话,我差点没忍住眼泪,眼睛酸涩的像是进了醋,我咬住嘴唇,继续狠心地刺激他,“想必李扬已经告诉你了,国庆节收假后我便去Caesar茶艺室工作,今后我就是陆星河的员工,还请张少勿来打扰。”
“对了,麻烦你以后不要管我的事,我并不会感激,在我眼里那些不过是些幼稚的‘多此一举’。”这世上所有伤人的话都叫我说了。
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歹毒的女人。
张元青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放在膝盖的手微微弯曲,有些僵硬,他应该痛到麻木了吧。
“好,你的话我记住了。”
沉默许久,他突然抬头定定地看着我,挤出一起勉强的微笑,“我不生气,你先喝汤,看着你喝完汤我就离开”
说着,他从沙发上的提包里取出一只芦荟胶放在破旧的桌上,“听说你脸上受伤,我特地给你买的药。”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捧着汤碗的手不断颤抖,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张元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叫卑微的我无地自容。
“钟铃铛说你夜里偶尔咳嗽,不晓得是不是肺热,我叫阮唐明天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钟铃铛说你最近面色不好,胃口也时好时坏,我特地买了阿胶,已经放你厨房了,她知道怎么做给你吃。”
“钟铃铛说你大姨妈不准,我给你买了些当归和益母草,炖汤的时候放一点,再不来的话就去老中医那里调理一下,估计是我跟你做的太早,伤了你的身子。”
“钟铃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