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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遭遇家庭暴力的女人,我十分同情,便一咕噜爬了起来,去隔壁敲顾南风的床,估计只有他请的动周畅。
哪知我刚出门,周畅带着谭远涵纷纷从房里走了出来。
“我的小祖宗哦,他现在可是大明星,怎么还爱管闲事啊,楼下两口子打架关他什么事啊,他也不怕被狗仔偷拍。”周畅一边穿棉袄一边嘟囔着往下走。
原来顾南风已经干预了那件事,不过周畅的话也在理,他这次的确冲动了。
只是他不算好管闲事的人,怎么想着劝架呢?
带着疑惑我跟周畅他们下了楼,刚出酒店就看到顾南风将一个醉汉一样的男人按在身下,帅气地锁住他的胳膊,醉汉躺在地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些脏话,猛地一听他竟然说的是广达市的方言。
接着又听到花坛旁嘤嘤哭泣的女声,我猛地一惊,疾步走到女人身边,试探地叫了一声,“叶晓芳?”
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听到我的声音后立即抬头,她满脸是血,发丝沾着血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睛又红又肿,半张脸肿的老高。带她看清来人是我时,立即欣喜地抱住我的腿,哭嚎道:“野草、野草……”
仿佛遭遇天大的委屈,她只是不断呼喊我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凄凉的声音落在我耳边,像是针扎一样,我也跟着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