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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星河就把徐靖叫来,叫他为顾南风出国留学一事做足准备,继而看了我一眼,又道:“平安也可以出去转转,我打算抽空带她去欧洲玩一玩,你帮我们安排一下行程。”
我终是,要出去的。
是不是,他知道了些什么,比如说容市那边,张元青跟秦幽若有了更为亲密的接触?
我,不敢问。
每天除了跟Lucy学口语就是绘画,Lucy见我十分喜欢绘画,把她专门教绘画的好友Andy介绍给我,从此我每天下午两点到五点,要跟浅棕色眼珠白皮肤的澳大利亚小伙子学绘画。
日子很充实。
我生日前三天,陆星河拿给我几套宴会设计方案,问我喜欢哪一套,我看了一眼,要么是粉色浪漫要么是紫色梦幻要么是白色纯洁,都是些小女生喜欢的东西,我觉得我的心理年纪早超过了十七岁,有时候苍老的像是二十七岁,却不好拂陆星河的激情,挑了一个他特别喜欢的粉色浪漫主题。
紧接着,他就下楼指挥家里的保姆和保安到处折腾,设计公司的人立即过来为会场做准备。
他想为我举办一个盛大的露天生日宴,好在他家的后宅特别大,一次至少可以容纳五六十人。
若说我之前不太理解什么是“飞来横祸”,在我十七岁生日前一天,陆星河已经将印着我俩合影的请柬全部发出去后,我正在卧室跟钟铃铛一起欢快地试穿礼服时,我深刻get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