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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叫汪博渊帮我订了三张回容市的机票,继而又拨通钟铃铛的电话,叫她通知李扬,今晚就去容市,明天下午一点在容市机场接我们回广达市。
自从张元青离开广达市就诸多不顺,我想带他回广达市疗养。
安排完这些,汪博渊问我,“你不回去看一眼陆先生?你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他肯定很担心。”
我不想见他,张元青的病跟他不无关系,而他又老奸巨猾,我怕他从我的神态或者只言片语里觉察到我的异样,反而对我明天的行动不利。
为了张元青,我可以跟任何人为敌。
汪博渊见我神情坚定,便没继续劝解,只是说:“你有需要就联系我,我尽量帮你。”
他是个实在人,他说尽量那一定是尽全力而为,我很感激他。
回到酒店,我特地叫季芸回去一趟,把汪博渊送我的笔记本带给我,里面全是我在欧洲游玩的照片。
英国游记已经整理完毕,巴黎游记刚开始梳理,我要认认真真地把它整理出来,拿给张元青看,等他稍微好一点,我想带着他一起出去转转。
晚上,望远镜那头穆源拉上了窗帘,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望远镜,倒在沙发上整理我在法国的点点滴滴,逼迫自己忙起来,似乎这样才能缓解紧张和担忧。
可心中依旧有些慌乱,不晓得明天的计划是否能顺利进行。
希望佛祖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