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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沙发上满是他换下来的衣服,看样子他有些日子没给干洗店打电话了,我一一检查他衣服里有没有贵重物品,免得送到干洗店弄丢了。
手里的这件西装是他昨天跟秦优臣兄妹见面时穿的那件,略显褶皱,我随手伸进衣兜,竟然意外的摸出一枚避孕|套来。
我跟他在一起两年多,可我们从来没用过避孕|套,一是用套他不舒服,我舍不得他不过瘾,二是他每次都体外释放我们从没中过招,便用体外的方式避孕。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找过我,这枚避孕|套,他是给谁准备的?
思绪顿时乱了,昨天秦幽若的阴谋,他提前已经有了防备对不对?所以才准备了这枚避孕|套是不是?然后我超常地冷静理智,没有中秦幽若的圈套,自然也没有中他的……计谋。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他到底,想些什么?
眼睛酸涩难耐,我痛苦地捂住脸,使劲在眼睛上揉了揉,不想掉下没用的泪。
这些事,我要不要跟张元青问清楚?
在我愣怔之际,屋外传来张元青的脚步声,我迅速将沙发上的脏衣服归整分类,又吸了吸鼻子调整自己的情绪,听到他进门后轻唤我的声音,我立即转过头朝他投以温暖的微笑。
“野草,谢谢你。那枚U盘帮了我大忙,里面岂止有豹哥这七年经手的明细账,包括豹哥的存款、开户银行、存款金额、账号、密码,还有豹哥借出去的金额、贷款人、交易时间地点等等,统统备注详细,不但如此还附上相应的图片证明。这下张元贺休想跟我谋夺遗产,外面的欠账我也会陆陆续续收回来。”
张元青激动地将我搂在怀里,亲了又亲,“你真是我的福星。”
我僵硬地靠在他怀里,虽然为他得到重要信息感到高兴,但是心中像是插了一根刺,极其难受,仿佛微微动上一下,那根刺就能扎穿我的血管。
“野草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张元青终于意识我的反常,捧着我的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