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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汪博渊道别,我欢喜地回到家,问保姆,“今天有没有人上门找我?”
保姆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问,摇头道:“没有哦,既没有找你的也没有找先生的。”
少许淡淡的失望爬上心头,我想张元青今天肯定特别忙,他忙完了自然会来找我,便蔫蔫地上了楼。
可是,我一直等到第二天晚上他都没有出现,我只好打电话给他,又不好质问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只是婉转问道:“你最近忙什么呢?”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低沉性感,“我前天就来了深城,调查裴佩茶厂的事,今早回的容市,最近好忙,我没怎么联系你,等你生日,我就去帝都陪你。”
他,说谎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觉得他不该骗我。
我想给他一个机会,故意说道:“我最近特别想你,昨天差点把一个高个男人认作你了,你说说我是不是傻?”
他那头明显沉默几秒,尔后缓声说道:“对不住,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他始终没有告诉我,他昨天来了帝都,还跟一个艳丽的女人一起用饭,他是在提防我吗?
我跟他之间,不只横着一个陆星河,多了一些难以预料和掌控的东西,比如:家族纷争。
少了一些最初的美好,比如:信任。
这可怎么办?
挂了电话,我懊恼地躺在床上,用枕头盖住脸,泣不成声。
(端午节安康,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