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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叶晓芳这样的妈是我的不幸,遇到陆星河这样的爸是我三生修来的福。
我抬手擦了擦眼角噙着的泪花,问:“我若任性而为,会不会得罪了汪家?”
“没事的,有我在。我会告诉汪博渊跟汪明月,今后你们只是朋友。”陆星河轻声安抚我,末了又补充道:“其实我也存了私心,你若真跟汪博渊结婚了,将来很多东西在法律上不好区分,我想把自己的遗产都留给陆姓后人,你以后不管跟谁有了孩子,我估计只能给你三分之一,余下的都是两个宝宝的。”
陆星河考虑周全,他想到的很多东西我从没思考过,不是我蠢,而是我不在意,比如他说的遗产问题,给我儿子就等于给了我。
而我,以后不一定再找男人了,更不会生别人的孩子。
我摸了摸微隆的小腹,轻轻拍了拍,希望他们能感受到我的母爱,即使没有父亲,我也能把他们教育出来。
上了楼,我给李扬发了一条短信,婉转地告诉他,帝都的风向变了,叫张元青小心行事。
他们都是聪明人,从我的只言片语中一定能抓住重要信息,后续怎么做就是他们的事了。
李扬对张元青百分百忠诚,这一点我很放心。
接下来了几天,我虽然在风雅盛上班,没怎么跟繁忙的陆星河交流,更没有跟远在法国的汪博渊通电话,但我从二楼雅间客人嘴里听到一二,很多商人尤其从事娱乐场所、奢华产业的商人,都在四处打听消息,犹豫着要不要放下嘴里的香饽饽,转型干点别的。
似乎真要变天了,此刻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急紧迫感。
九月末帝都连下三天雨,时大时小,不方便出行,影响各行各业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