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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河对我这个举动很不满意,张元青为了讨好我,对陆星河道:“没事的,有我在,你放心。”
“你不知道那……”
“没事的,相信我!”张元青打断陆星河的话,“外面的事暂时不要麻烦野草,叫她安心待产,免得给她增加负担。”
听到他们含蓄的对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们似乎有事隐瞒我,我问三哥跟季芸,她两个不约而同地告诉我,没事,一切都是我多想了。
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够烦了,既然她们不想告诉我,那就算了,我怕再多来一丝烦恼,就会把我压垮。
其实,我心中是有谱的,我觉得这些麻烦肯定跟秦幽若有关。她对张元青的执念,深入骨髓,癫狂成魔。
张元青有什么好,她若喜欢,就拿去吧!
在医院住了三四天,我觉得身体有所恢复,便叫三哥扶着我去楼下散步,张元青怕我遇到危险,只准我在走廊散心。
我最近特别讨厌他,怀孕吃苦的人是我,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是他,心里特别不平衡,而他被我的冷漠和刁钻折磨地憔悴不堪,我一点都不心疼他,反而觉得他活该。
事后,又觉得自己歹毒,心头更加懊恼,自责不已,不敢正视他既忧伤又深情的双眼,我的情绪完全陷入恶性循环。只得自我安慰,我得了产前焦虑症,生完就好了,生完我又恢复成之前善解人意的模样。
但张元青从来不在乎我的冷脸冷言,继续贴心的照顾我,帮我洗澡洗头、剪指甲、揉腿、喂饭,扶我上厕所。
他“失忆”日子里带给我的伤害,似乎最痛苦的人是他,他都无法原谅自己那些日子对我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