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突然,另一名听她们对话的女人,像发了疯一样,迅猛朝我冲来,三哥并未立即反应过来,只是一瞬,我被那名疯女人用力一撞,连退几步,像个笨拙的熊猫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一大滩水泽混着鲜血涌了出来。
我惨白着脸,双手捧着肚子,突来的疼痛像是要把我撕裂一样,三哥迅猛出手,将跟她说话的两名女人控制,从腰间摸出特制绳索,将她们困住,来不及询问,先跑到我面前,惊恐万分地问:“平安,你哪里不舒服?”
痛的我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我也没有力气回答,只觉得豆大的汗珠从我脸上滑落,全身被汗打湿。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想没用地喊出来,三哥握住我的手,我大力地抓着她,一股股的痛意从身下向全身蔓延,腰像是断了一样,痛的都没了知觉。
我不记得季芸什么时候带着主治医生过来的,也不记得陆星河是什么时候赶到的,恍惚中看到他那张气到青白又吓到面无血色的脸,不断在我面前祈求,“我的平安,我的闺女,你要坚强点,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折腾了一两个小时,医生说我顺产无望,且胎儿在肚子里已经出现缺氧情况,必须做剖腹产手术。
接着,我被医生推入手术室,这时的我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医生给我打麻药时我都没了知觉,昏昏沉沉中只记住有只滚烫的大手,紧紧握着我冰冷的小手。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艰难地睁开双眼,立即看到张元青探过来的憔悴脸庞,不晓得他几天没有洗漱,长长的头发油腻腻地贴在脑袋上,黑眼圈极重,脸上胡子拉碴,看上去颓废的很。
“野草,你醒了。”他暗沉的眸子渐渐升起一丝欣喜之意,激动地跟我打招呼。
我摸了摸绑着收腹带的肚子,声音干瘪地问:“孩子们呢?”
张元青脸上的笑意顿住了,低声道:“都好着呢,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