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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啊。”我记得宋大成的坟前不远处有条小溪,如今进入冬季小溪虽然有些干涸,但还在那呢。
“你家还有别的亲戚?”李扬蹲在地上给宋大成插了三支香,又点了一支烟。
宋家沟姓宋的几乎都是亲戚,但是自打我有记忆以来,从没见别的姓宋的跟宋大成走动,平时跟宋大成互动比较多的,只有孙寡妇。
对了,这坟地肯定是孙寡妇帮忙打理的,她对宋大成是真爱。
我委婉地给张元青提了一下孙寡妇,张元青瞬间明了,一边给宋大成烧纸一边道:“没想到孙寡妇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
烧完纸,我们一行人又在宋家沟待了一天。
张元青清清楚楚地记着,在他得抑郁症的那段时间,我带着他在宋家沟走的每一条路,在那段时间里我对他说的每一句鼓励的话。
晚上,我们躺在曾经睡过的卧室里,张元青搂着我跟我说了很多他生病时的感悟,恨不得把我从头到脚夸奖一遍。
他说,我是他的命。我离开他,他会死。
从宋家沟回到广达市,三哥跟和尚已经领了证,张元青感谢他俩长期以来的照顾和帮助,便做东请他们的家人一起吃个饭。
李扬在广达市这两年比较出名的一家酒楼订了一个大包厢,我们在饭点前半小时到达,季芸跟三哥抱着双胞胎先上楼,我跟张元青走在后面,来到包厢门口,我瞥了一眼门外的服务员微微有些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