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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才陆陆续续带来的书很多,涉猎广泛,才历史到政治,从心理学到经济学。
我在这什么都不能玩,哪里也不能去,即使后面我给村长送了几包烟,村长帮我通了电,我的屋里除了三枚电灯外再无其他电器。
所以我只能看书,从早看到晚,看得昏天暗地。
而我还必须为了生存学活新的技能,比如帮邻居挖地种菜,我才能获得一些新鲜的蔬菜跟大米,在比如别家杀猪时我帮忙抬猪拔毛清理场地,才能获得新鲜的肉。
好的是,在这之前,我学会了使用农村土灶,学会做饭。以至于自己不会被饿死。
初学那一周,我好几次差点被烟雾熏死,中途也想着放弃做饭,随便吃点生红薯、萝卜就好了,但为了自己的身高,我不得不学会做饭,必须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否则将来即使活着也是三等残废。
我其实是个特别坚韧的男人,遇到的事情越是艰难我越想征服它。
而我,一直都在成功。哪怕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也会给我带来快乐和自信。
到宋家沟三四个月,我似乎比之前更加快乐了。
四五月,我帮别人插秧,以换取一些新鲜蔬菜和大米,说实话干农活有点累,但跟大家在田地里说些没羞没躁的话,倒也有趣。
我帮张三家种完半亩地秧苗,坐在田坎盯着天空的白云发呆,前两天程才又派人给我带了一些书过来,是管理学方面的书籍,我有些看不懂,就跟之前送来的经济学类书籍一样,全是些我认识的中文,却不能理解他们的意思。
多少有些沮丧,不晓得是我太年轻阅历少才看不懂,还是因为我愚钝笨拙所以看不懂。
这两方面有本质性的区别,我不希望是后者。
在我神游天际时,突然被远处几个农村妇女的对话吸引。
“那宋大成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生了宋野草那么勤快的闺女,你看看家里两三亩地,都是宋野草一个人种的。那孩子才十二岁啊。我家的小祖宗,除了吃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