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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打架对于老师来说,不过是几个问题少年之间幼稚的纷争,大不了政教处的顾主任教训一番、请个家长,只要不出人命没什么大事。
我在学校初中部有着光辉的“战绩”,一方面是自己的确无聊,想跟人活动筋骨。
另一方面,裴佩的监视无处不在,她当时离开的不情不愿,但在豹哥的高压下她必须带着儿子已经豹哥赠送的一笔巨款回深城,可是她一直热衷豹哥的钱财,而我是张元贺继承钱财的唯一阻碍,她肯定会想着法子弄死我,却又不敢明目张胆。
所以她的人躲在暗中监视我,假如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草包,她那边最起码心理上有点安慰,对我下手的时间就能一缓再缓。毕竟,她灰溜溜地回到深城,跟关系紧张的裴老大、裴老二抢地盘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而我从未叫她失望过。我就是个不务正业,喜欢打架的小混子。
做生意时处理社会上的矛盾,有社会人的游戏规则。在学校,解决小混子之间的问题,也有我们自己的处理方式。
听到杨晓龙在我身后添油加醋地说钱鹏对我不屑的话,我把目光从地上的宋野草身上挪到他身上,道:“你去叫人。”
放学后,烟巷里专治各种不服。
杨晓龙唯恐天下不乱,屁颠颠地跑出去找人,我又不能自制地瞥向宋野草,她正缓缓的从地上往起来爬,那孱弱、卑微的小身子,就像一只孤零零饱受欺凌的小狗一样,猛地刺痛我的眼,心脏倏地一缩,我逃也似的从后门跑了出去。
为什么,我对宋野草,一个村姑,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明显,这种感情超过了普通朋友间的关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怜悯之情”?
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