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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大了一会儿嘴仗,我问她怎么住进了顾向东家,她竟然没有回答,像是有难言之隐,又像是不愿回忆如何从宋家沟到顾向东家的。
然后我又提到她妈,她似乎知道她妈在广达市干那一行,先是紧张难过后又释怀舒畅,还问我是不是特别鄙夷她,又说了些丧气话。
我虽然不停地打着游戏,脑子里却不断分析她说这些话时是什么心情。
她应该很自卑,出身农村,父亲不上进,把自己懒死了,母亲不正经,在外面当小姐,而她因为出身问题在学校时常被人欺负,好不容易交到顾南风那样“优秀”的男朋友,可顾南风又被校长的女儿惦记,两人还分了手。
从这些症状来看,她既自卑又难过,却也很无奈。
她肯定想,若自己的父母有钱有势该多好。
真是个傻逼,自己的生活从来跟父母无关,自己活的精彩才是本事啊!
看她点滴即将打完,我现出校门把平时骑的摩托车推了出来,准备送她回顾向东家。
我现在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跟她套近乎的机会,我想知道她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若她真有需要,以我现在的能力,肯定能帮到她。
就怕她不愿接受我的好意。
就好比,我要送她回家,她十分迟疑,我硬把她扯上摩托车,她还质疑我“安全吗”,她完全不信任我,不晓得我之前做了什么坏事,令她对我疏离戒备,叫我百思不得其解。
来到顾向东家门口,我看到顾南风跟和尚站在他家门外的香樟树下,两人正在聊着什么,顾南风见我送宋野草回来,眸子倏地眯住了,似乎对我抱有极大的敌意。
臭小子,我救了你的前女友你不感激我反而讨厌我,你属狗的啊!
眼见宋野草走进了顾向东的家门,我把包里带血的T恤甩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她的头上,故意暧昧说道:“宋野草,把你大姨妈洗干净再还给我。整得老子开门红,老子还是处男好不好!”
其实,我特别想叮嘱她,“你中午大姨妈流了一地,下午又狂流鼻血,回去了好好补一补,免得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