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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丁亥珍一起回到躺椅上时,吴法天还在凳子上坐着睡觉。我伸出胳膊揭开了上面贴的一张药膏,其下看起来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一个大口子,被夜风一吹,疼得我又是倒吸一口冷气。
丁亥珍从躺椅下端出来个不锈钢水杯和几张碎布,水杯里面是一坨被捣碎的绿色粘稠物,似乎这就是所谓的“药”吧。只见他伸手挖了一块药糊在布料上,抹匀之后准备往我伤口上面贴,我急忙拦住了他。
“丁哥,你这样直接糊上去不就掉了么,不需要粘一下吗?”除了瘦子睡觉时还抓在手上的半卷透明胶外,我没有在附近见到任何医用胶一类的东西,车上也是如此,但是看他的神情分明是不屑于用透明胶的,那这胖子是怎么把药布粘到我身上的?看着身上一块块的“补丁”,我心中十分疑惑。
“我自有办法,嘿嘿嘿······”
那胖子诡异地笑了,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随后只见他从兜里掏了一块卫生纸塞到了嘴里,大口咀嚼着,然后抓起我的胳膊“啪”地糊上了药布,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将嘴里正在咀嚼的卫生纸吐到手上,然后一把塞到了我皮肤与药布的交接处。
“啊!!!”我一声惊呼,刚要伸手去撕那张药布,却被胖子一把拉住,另一只手还往上面按了按,恶心的我又是一阵鸡皮疙瘩。
“粘的肯定比胶布还要牢,放心绝对掉不了,”顿了一下,丁亥珍又补充道:”别看这玩意恶心,这可比那透明胶布要透气,对你伤口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