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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表哥扭头一溜烟地跑了,仿佛生怕影响到瘸子做法。
“别忘了酉时一刻回来啊!”
“哦,知道啦~~~”
声音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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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瘸子忽然停了下来,我见状急忙递过去一杯水,瘸子接过去低头喝了一口,起身吐口老痰,哼哼着坐回了凳子。
“瘸子瘸子,后来怎么了?你到底遇到什么东西了?”
我看到他悠闲的样子后心里冒出了些急躁,迫不及待地要听完他的故事。
“别急,别急,我这不是正准备讲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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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进屋取了个喝水的大海碗,从袋子中挖出一半糯米放到了屋里桌子上,出屋时又顺手抄了一个小碗。
小碗中也盛了满满一碗糯米,正中间插着一根刚折来的柳条。
瘸子端着碗四处踅摸,最后站在了一棵大柳树前。
这棵树说起来是寻常也不寻常,说它寻常是因为它只不过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柳树,既没有成精也没有化灵,但它的枝条却成股搭到了一个大石头上,就像一条粗大的辫子一样搭出了一座沟通树干与巨石的“小桥”。
瘸子端着米碗走到了这座“小桥”下,右脚快速跺地,口中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