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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的信?现在都打电话了,谁还写信?
也见过同事收到信,不过基本都是信用卡催款单,我没有卡,怎么会有信?
好像也有同事收到服装或化妆品的介绍书,我也没订阅呀?
心里做着各种猜测,我下楼到收发室取信。
从老李头手中接过信的同时,我看到了“江银川亲启”几个字,好漂亮的字呀,确实是我的了。
信封落款只有靠边屯三个字,开始我还以为是弟弟或妹妹的信,想想不对呀,大弟平安在念大学二年级不会在家,小妹思念读高三在县里,母亲不会写字,谁呢?
谢过了老李头,我转身往回走,准备上楼回办公室再看。
上楼时碰上女同事英语组韩梅老师,她看我拿着手写的信皮,随口说,“吆,有信啊,这年代谁还写信啊?要当心啊!”
错身过去以后她又转身回来,郑重对我说,“注意,恐吓信!讹诈信!还有情书!”,说完才又转回去了。
切!看什么书看多了?
不对,不会真有事吧?我弟?我妹?还是母亲?
三步并作两步,吓得我急速往上快走,赶回五楼办公室,站着撕开了信封,都没敢坐下。
由于上楼太快,也有可能是心里太急切,我感觉有汗水从额头渗出流向眉梢,又感到后背也有汗水顺脊柱流下消失在腰际。
打开信直接看向最后,是一个陌生人叫孔宝柱的来信,看来不是有什么危险的事。
姓孔?终于想明白是母亲家附近住着的教过平安的孔老师,是个县中的退休民办教师。
我瘫坐到座椅里开始从头看信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