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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怀念当年的大学生活,自己不用拿钱,国家还给发钱。
读师范每月拿到的助学金是最多的,因此我才读师范。
我带着一个小包袱,自己骑上自行车上大学。
当年上大学时是要求住校的,连户口在本市的我也必须迁去。
我的小包袱里装着一个秘密!
因为我在找户口办迁户手序时才彻彻底底大翻腾了一次,发现很多我小时候的旧物,又想收拾几件上学能用得上的物品时,在一双鞋里发现一个小布包,包里是一双婴儿穿的虎头鞋和一张写着地址的纸。
我猜测着这家里仅我这么一个孩子,这一定是和我有关。
爸妈同事说他们不和家里人来往,那就极有可能是我的亲生父母家的地址,至少也会是爸爸妈妈家人的地址。
隐隐地我相信放在虎头鞋里应该是我的家人地址,因为是银川的地址,没听爸爸妈妈说过银川话。
我又兴奋又期冀着我的亲人被我找到时的情景,我在节约和彷徨中度过了一学期。
假期时,我带上攒下的一百九十多元助学金坐上了去银川的火车。
这钱是我经常骑自行车回家自己做饭存出来的,这辆自行车陪了我二十年,扔它的时候我还考虑了很久呢。我还把自制咸莱卖给同学,后来还学会煮茶蛋,吊炉饼,因为订购的就那么几个人,每月也就再多收入二十四、五元钱。
每月把钱包起来的时候我的心里都暖暖的,仿佛爸爸妈妈在看着我,在对我说“儿子,你成人了!爸妈放心了。”我坚信我如果能找到亲人在天堂里的爸爸妈妈会非常高兴的,他们那么爱我,虽没给我留下任何遗言,但他们最常说的就是“俺大儿一定要幸福!”。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乘火车,早晨四点上车,下午一点到站。当时根本不知道经过那么多年以后,那地址是否没有变化?我是否真能找到?又是在数九寒天里就要过年了,我没带多少东西。
一路上的吃食我备了很多,因为担心找不到返回时还得吃,所以一个小包裹里放了我自己烙的二十多张吊炉饼,两瓶子牛肉酱,十个茶叶蛋,一个带盖水杯。
火车上有热水,真是舒服啊!下了火车又坐汽车,就觉得道路开始很差了,颠簸了二个多小时才到站,让我猜想得到下面的路会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