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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意的点点头，笑道，“把你叫出来，跟你说这些，是不是很唐突？”
“没什么，”我说道，“反正我也没事儿。”
“还希望您替我保密。”他说道，“这些事，总有些难以启齿。”
“没什么，我觉得很正常嘛。”我笑道，“还是你们医生爱上病人会被笑话？”
“这当然不会。”他说道，“只是，害怕失败，更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失败。”
我点点头，“没问题。我也不是到处嚼舌根子的人，不过她不让你去的话，会不会对她的康复有影响？”
“这倒也不会。”周文博说道，“最近你可能没见她，她清醒的差不多了，只是越清醒，情绪就越低落。”
这倒也是，清醒了，那些伤心的事儿自然也就会越清晰和痛苦。
可我们也不能总让她永远活在麻痹和逃避的精神世界里，这确实是一个痛苦的悖论。
……
那天跟周文博谈了以后，我本来打算去看看孟听云，找她谈谈的，没想到第二天早晨，我正在和郭晓婷商讨案子，她却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于浩，”她在那头说道，“你在哪儿？”
“我在公司。”我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