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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何逸群挤开站在顾时床头的宁远,抓住顾时的手,急切的询问他的情况。
“没事。”顾时面色苍白,咧开嘴,露出一对小虎牙,笑的有些疲惫:“别担心。”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何逸群小声呢喃的重复了三遍,抓着顾时的手又紧了紧,心里才稍稍的感到踏实了一点儿。
“哥,咱们先回病房再说吧。”宁远又挤了回来,强势插入了何逸群跟顾时中间,占据了一个最有利于引起两个人注意的发言地。
“回去吧。”顾时挣了一下被何逸群抓住的手,没挣出来。
“嗯,你先睡一会吧。”何逸群感受到顾时的意图,但是假装不知道的继续抓着,他不舍得松开,那是一种差一点儿就失去的恐慌的感觉,握在手里,让他觉得踏实。
顾时确实有点累,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病房里,顾时睡的很沉。
何逸群坐在床边,握着顾时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
宁远斜靠在病床对面的墙上,抱着胳膊。
“他的情况怎么样?”何逸群盯着顾时的睡颜,头也没抬的问站在一边的宁远。
“失败了。”声音不大,听起来像是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胎囊是长在肠道上的,分割不下来,只能等着成熟之后,自然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