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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珠越听他说越慌,又瞥见他已经在脱裤子。他似乎压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拖了裤子之后便半个身体撑在她上面,沉声吩咐,“叉开腿……”
“奴家……”她只不过说一个字儿而已,对面那人已经走上前抓住她的脚。离的近了在晃晃灯油底下,那人眼光阴冷,面庞满布虬髯绝算不上俊朗的郎君,光裸的胸膛被暗色灯光衬得细腻而矫健,芸珠却觉得那像是冰凉的蛇皮,她挨都不敢挨一下。
她作甚要嫁给一个这么可怕的屠户,她作甚要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一个卑下之人?大底每个女子心中对这一夜总是忐忐忑忑,也因他粗鲁毫不疼惜的动作芸珠不断后悔,此时司徒空山却突然扯住她的脚,那力度大的差点捏碎她的骨头。
“疼”那瞬间一股脑涌上来各种交杂的情绪,骨头上的疼痛让她条件反射的扭身推拒。
但就跟蚍蜉撼树一样,她被他轻易制住,慌乱上对对上他的眼睛。
那里头似乎黑滚滚的,像是,在憋着什么一样“你这样引诱男人的浪荡*女……”,比起那日集市上他怒气勃然的声音,如今那嗓音仿佛死水无波一样,“先头让我睡,现在又不让我睡了?或是再给旁人用一用你那处女之身?”
芸珠被他几句话气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女子贞洁好比第二条命,她要不是走投无路哪看的他这种人,便狠儿劲儿的用脚踹他,却被他轻易夹在腿间。又怒而用眼睛瞪他。
“生的着实骚……”
他总说这种话,芸珠气的不行,偏偏她自己个儿会那骂人的话又没甚力道。自个儿被他占了便宜还要被他这样骂作贱,旁边抓起他刚脱下的衣裤就往他脑门上扔,“你才最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