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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珠轻口安慰了几句,又自个儿进了屋子,背对着在屏风一侧。
“相公,是奴家安排的哪里不周到吗?”
周道?她是挺周道的。司徒空山坐在浴桶中,又看那道纤细又美丽的背影,她看起来确实是个柔顺的妻子。但谁家妻子新婚夜不让丈夫碰,谁家妻子半夜起来看见从外归的丈夫会露出惊恐的表情又慌不忙的夺门而逃?
她自己个儿手断了,让别人摸她相公的身子?
司徒空山今日半夜乘马归来本就是想迁怒于女人的。
但见了她的面却又不知道拿什么去问罪她,用貌美?心里头又还憋着新婚那时的火气,脸上的伤随了他四日,如今四日不见面再问罪她,保不齐郑氏笑他小肚鸡肠。
“我要饮酒”
芸珠不敢驳他,连忙吩咐人拿了两坛酒,都是顶烈的酒,正好将他灌的稀巴烂自个儿在偏房窝上一宿。
司徒空山候了一小会儿,片刻后有素白纤细的胳膊从屏风外伸了进来,随之还有郑氏温软柔顺的声音,“酒水给相公备好了。”她举着黑色托盘,慢慢走了进来,面如萤月,却没抬头看他一眼,“相公慢用。”
司徒空山拍开泥封,仰头狠灌了几口。
月已藏入梢头,想来没几个时辰天都快亮了。芸珠前几日都未曾睡过一个好觉,独今儿个得了城守住的消息才睡了过去,早困的眼里冒泪花。
好容易听见里面有了水花声,连忙揉了揉泛酸的眼睛,准备最后伺候他一遭,却听里头传话,“备下酒菜。”
芸珠:她真的困了……
在屋内摆上了小桌,又铺上了席垫。此时他也已经沐浴完毕,丫鬟撤去了屏风,他正在扣白色中衣的领子。
芸珠本端坐在席上为他斟酒,瞬时往那看了一眼。他从来都是微扬的下巴,似天生就高傲一样,浅浅的沉灯晕染着他的轮廓,有些富贵人家的流出来的气质终究与普通汉子不同,富贵天成,气质亦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