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酥大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万妈妈教导奴家,万事听从夫主安排。”
“如今夫主让你为他分忧,你便如此不耐?”他又发问。
芸珠心思算的上细腻,他一回来就黑着脸,又频频发难,明摆着找茬儿,也估计是刚才失了面子要给自己找台阶。
胳膊被他捏在手中也是有点疼,哀求道,“奴家没有不耐,相公宽恕”,又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将肩轻轻靠在他腰间,“奴家是新妇,有许多不懂,惹相公不快。阿娘说新做的夫妻总要相互磨合,希望相公可怜奴刚离了家,耐心教导。”
郑氏的腰窄的不足一握,太瘦。
“你有何不懂的?”他继续冷漠。
他似乎要就着这事儿纠缠到老一样,芸珠觉得他是要找场子,羞红了一张脸开口,“那日实在太痛,芸珠如今知错了,不该毁了相公男人家的脸面”,用指尖儿轻抚他脸上那几乎淡而不见伤口,又垂头道,“奴家从那日一直疼到现在,也未曾好,相公可否不要与奴家置气?”
那双软而无骨的手自他脸上划过,酥麻酸痒。理智永远追不上意识,他伸手握了那双柔荑,原本她靠他身上便成了他半露着他。
司徒空山眼睛微垂却发现那双皓腕上一圈的红,他分明没使劲。
“哪个与你妇道人家置气。”两人四目相对,他看着那双大而魅的眼睛,她也在看他,红唇微颤。深夜里这样的鲜艳不做什么都像是给大狗面前放了只喷香的肉包。
司徒空山不这么想:郑氏引诱他。
他再次用手按上了那丰软的唇,颤悠悠的,似乎有蜜果的香味。
芸珠被他搂着,忽闻有些粗重的喘息,片刻后他就压下身,而后又直起来,似乎在试探些什么。
“相公……”这话一出口他突然叼住她的唇,辗转亲吻起来。
新婚夜与他也不曾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她自然羞的想拒,却又不敢,便手握成拳抵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