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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那瞬间一股脑涌上来各种交杂的情绪,骨头上的疼痛让她条件反射的扭身推拒。
但就跟蚍蜉撼树一样,她被他轻易制住,慌乱上对对上他的眼睛。
那里头似乎黑滚滚的,像是,在憋着什么一样“你这样引诱男人的浪荡*女……”,比起那日集市上他怒气勃然的声音,如今那嗓音仿佛死水无波一样,“先头让我睡,现在又不让我睡了?或是再给旁人用一用你那处女之身?”
芸珠被他几句话气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女子贞洁好比第二条命,她要不是走投无路哪看的他这种人,便狠儿劲儿的用脚踹他,却被他轻易夹在腿间。又怒而用眼睛瞪他。
“生的着实骚……”
他总说这种话,芸珠气的不行,偏偏她自己个儿会那骂人的话又没甚力道。自个儿被他占了便宜还要被他这样骂作贱,旁边抓起他刚脱下的衣裤就往他脑门上扔,“你才最骚”
衣服兜头砸上去,落了他一身。慢慢将头顶的衣服挑了下来,他目光越发阴冷,看的人喉头发颤。芸珠看他那模样似乎是要砍死她,刚起的胆子又没了。
“奴……”话说到一半,他却突然拿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明日一早离开这里。”他走出门,未留给芸珠一个眼神。
芸珠拥着衣服的手微松,本是极为寒冷的天气,她却出了一身的冷汗。并不敢轻易入睡,芸珠裹着披风,又从地上捡起他刚扔下的刀,抱着靠在榻上,怕他转手再回头。
平白的吓出一身汗,又经了太多事儿,她哪能睡着。
本想着高屠户够恶,衙门里的人制不住他,便是自己个儿卖身契签了也没多大事儿。可她却偏偏忘了,她自己能不能挡的这恶还是另说……他让她明日一早便走,可她能走到哪去?
倘使去了汴城又重复一遭命运……芸珠摇了摇头,那高屠户够恶,肯定压的住姑姑,但眼下这情况,他似乎都看不上她。抱着自己的腿蜷缩着,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如今连个屠夫也得求着嫁,到底垂着头又红了眼眶子。
那日没等周户来,阿爹和阿娘便将身上所剩的铜板都给了她,表哥又替她挡了孙家的下人她才能从后门逃出来。可逃出来又能怎么样,身份的天壤差距让他们一个乡野小民如何与周户做对?
又怕阿爹阿娘被周户为难,芸珠这样想着,便是一整晚都没合眼。
——
司徒空山连夜去了州府,西北如今名面儿上还算是周朝领地,可主导权却已经在他身上。
隔着沿江都是他司徒家的驻兵,有部分因为司徒家分崩折在了汴城,也因着这样一开始他们只能隐姓埋名。西北长期混乱,夷人汉人混居,在此养兵肥马不失为应对之策。
便是这一养兵就是半年,镇日传来汴城的消息,他如何不急。趟着一身雨水驾马到了州府门口,他看着这诺大又有些破败的官堂,心里头亦是一片荒凉,这个大周,就是父亲拼死保护的大周?
自小家里人便说他脑后生反骨,也或许真是。起码他对父亲的这片已经遍地残垣的江山毫无同情之心,他只想在上面浇一把油,再添把火,进而获取更大的利益。
脑子里不断反复忆些东西,原本燥热难安的身体也慢慢平定下来。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