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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们,救救我的玲玲吧我没办法了,如果我死了,我是被姓明的逼死的,林汗记者可以证明……
林撼的手剧烈颤抖起来——信应该是那白衣女人写的五年前在一雾村的一幕幕又清晰的浮现在他眼前,那个晚上从那个长满了楸树的破旧院落里跑出了的一瘸一拐的白衣老头子,身后的一阵大狗的狂吠,还有那句清晰的“大灰,咬他”
他依然记得,那晚之后的第二天大灰就死了,白衣女人把它拖到后山,依依不舍的埋在了长满槐树的山坡下。林撼正在那里拍金色麦浪,林木葱茏,拍下了那张白衣女人站在麦浪里的美丽照片。
“玲玲妈是吧……”那时候的林撼比现在更加喜欢和人搭讪,“大灰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大灰那么勇敢,真是条好狗它是怎么死的?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吗……”
“昨天我看见了一个人从你家跑出来,一瘸一拐的,就是大灰咬的吧”
“那人是不是就是虎子妈她们说的那个老明头儿?”
……
林撼唱着独角戏,白衣女人低着眼帘盯着自己紧紧纠结在一起的双手,一滴泪水从她粉色的眼皮下滑过了有些苍白的脸,她使劲咬着下嘴唇,仿佛努力控制着她们,不让她们打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