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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中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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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角,
从不会有泪珠,
你的眼里,
从不会湿漉。
是一种无情,
是一种冷酷?
草原男人的眼泪,
神秘的,
让人无法解读。
雄鹰的高昂,
苍狼的倔强。
应是一种胸怀,
应是一种情愫。
眼泪从来就是一种懦弱,
是草原的耻辱,
是男人的耻辱。
草原的男人是一匹苍狼,
宁愿站着生,不愿跪着死。
生是一种天下,
死是一种千秋。
天下千秋,
向来是由铮铮的铁骨垒筑。
而不是靠着懦弱的泪水凝固。
一种解读,
一种与苍天的对白,
一种对大地的倾诉。
马头琴是草原上的精灵,是最懂草原人情感的精灵。
当索多从师父手里接过这把马头琴的时候,那一年他刚好26岁。
那时候的他还没有“索多”这个蒙古名字,还是叫着李根梁的汉名。
“哪个嘎查的?”敖包山下,拉着马头琴的毕力格,问着脚底里蹲着的李根梁。
来到这片草原已有半个多月的李根梁定定神,在脑海里搜索着嘎查的汉语意思。
积极中略显忧郁神情的答道:“家在长城外,刚来不久。”
“哦。”毕力格短嘘一声,继续拉起琴。
悠扬的琴调陶醉着旁边蹲着的李根梁,触景生情的一阵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