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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又做梦了?”查干凑过去关乎问道。
“听到刚才的雷声没?”索多若有所思的问道。
“嗨,我倒怎么了初冬的雷往年不也打嘛,有什么稀奇哩。”查干满不在乎的答道。
自从上次被拉去参加“政治思想”教育班回来后,丈夫索多像只受了惊吓后的小白兔,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内心的波澜起伏。
其实,他不是害怕。只是意念中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按理说,今年夏季草原的雨水也算充沛,令人百思不解的是希拉木伦河水水位却出现了历史上罕见的最低水平。
反常的迹象,又值多事之秋,不由得不使索多未雨绸缪的神经兮兮。
装好的烟还没来得及点,索多看到院子里风尘仆仆的进来个人。
“索多阿爸,可了不得了。你家……旭日干……带着一帮人……奔着敖包去了……”来者正是前来报信的敖登,多吉林活佛的座下弟子。
索多顾不得多去询问,披上袍子冲门外夺去……
“孩子,你慢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查干问道。
“早上旭日干阿哈,领着十多个带着红袖章的人上了召庙,在大殿里乱砸一顿,说上师是‘牛鬼蛇神’捆绑着就带走了。”平复喘息的敖登有鼻子有眼的给查干阿妈描述着。
“啊?把你师父绑了?”查干震惊的瞪眼问道。
敖登点点头,查干来回踱了几步,抓起马鞭朝门外奔去。
待索多赶到敖包山时,儿子旭日干已经爬上了敖包,振臂一呼的发号着最后的动员令。
“同学们,破四旧树立四新,唯有牺牲多悲壮,敢叫日月换新天……”
“不敢去,不敢去,长生天会怪罪的”一位牧羊的mgz老牧民上前阻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