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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啊,自有恶报,自然有人收他的。”
“再说了,你光叔现在腿也断了,一个人也不方便,他也只能去镇上的福利院了。”
“光叔腿怎么断的,还不是被打的。”
想起自己摔门而出,陈舒言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在外漂泊数年,早两年的时候,别人一顿饭就让自己昏了头,几杯酒下肚,几句兄弟一叫,就把对方引为知己,恨不得掏西掏肺给对方。后来被人卖了还以为别人只是暂时有事不得不把自己丢下,直到被救以后才后知后觉。辗转数年,吃过苦也享过福,有过苟且做人也有过意气风发,但终究还是家里面来的心安,来的自在。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心中思量一番,还是得去城里面找刘松涛,照现在的情况,死马也只能当做活马医了,找到他还有一丝希望,找不到或者说根本不去找那么一丝丝希望也被自己放弃,只能听天由命地呆在这个冷寂的世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总得去争取一下。
推门而出,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一阵风吹过,冻得陈舒言直发抖,连忙把门关起来,才稍微好受一点。心中还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一股子寒气从脚底冲上头顶,下…下雪了?现在可是大夏天啊。世界变得越来越诡异了。顾不得什么,回房间找出父亲的旧棉衣穿在身上,出门直奔县城而去。
雪越下越大,能见度几乎只有几米这样,车开得很慢,将近两个小时才到城里面,雪一直在下,车已经陷在里面,不得已只有下车步行了。陈舒言拢了拢旧棉衣,有一点霉味,很熟悉。
陈舒言抬头看了看天空,又转头看了看四周,叹了一口气,向城西走去。既然自己确定刘松涛说的在城西开了家小酒馆就是昨天看到的那个二层小楼,现在也就只能去碰碰运气。希望他并没有消失,现在就在小酒馆里面坐着。陈舒言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现在的小城已经不像昨天那般喧闹了,歌声消失了,广告也熄灭了。可能是积雪压断了电线,也有可能是昨天那两个人干的,或许打斗的时候打坏了输电线路或者变压器,整个街上除了风声便只剩下风声。死寂的街道上,陈舒言一步一步的向前跨去,留下歪歪扭扭的足迹。八年过去,小城的变化很大,原来的那片菜市场现在变成了一个大超市,那一片游戏厅变成了土特产小店,以前经常有学生打架的那片荒地一座高楼拔地而起。陈舒言心中不禁感慨,人非物也非,故人何处去。
“小子,叫什么名字?”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陈舒言面前,把他吓了一跳,打断了回忆。
陈舒言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