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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松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跟你这种人解释这种问题，真的是，抓破头都说不清楚。”
陈舒言翻了一个白眼，“别，我懂，不就是另一个空间吗？说的那么高深，我平时也看书的。”
刘松涛摆摆手，一脸不屑，“瞎扯。”
陈舒言刚想反驳，刘松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陈舒言一抖，乖乖，这暴脾气，炸弹姑娘跟他学的吧？
刘松涛干咳两声继续说道：“第二个问题，我和九月并不是这个世界的管理者，而是你口中那个现实世界的管理者。而我，同时又是…”
“我呸还管理者，”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刘松涛，“最多也就是小区物业，顶天了帮别人修修爆掉的水管。”
“九月回来了，”刘松涛浑不在意的一笑，“怎么样，找到北山没有？”
鱼九月死死的盯住刘松涛，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一字一句道：“我的刘叔啊，您是想我去死吧？”
“怎么可能，姑娘啊，你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立马去找他拼命”刘松涛诚恳道，同时不着痕迹的搬了一张椅子放在鱼九月的后面。
陈舒言低头自斟自饮，全当做没看见两人。
鱼九月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看向陈舒言，“考虑的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