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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不知道陈舒言在想些什么,站在陈舒言面前,微笑道:“你是不是傻?”
“嗯?”
“不懂?换一个说法,你是不是一头猪,怎么会那么蠢?”九月后退了几步,满脸的厌恶,像是害怕被陈舒言传染一样。
陈舒言错愕地看着九月,什么叫女人?这就是女人,前一秒像是要贴上你,给你世界上最美的东西,下一秒就用事实告诉你,我刚刚是在开玩笑。
九月继续说道:“你回家的时候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还为人机敏,看到几个字就把你稳住了?全村人消失了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况且有人还告诉你全村的人都消失了,你就不长一点记性的?还是说你年纪轻轻就有了老年痴呆症?”
听着九月的话,陈舒言低头思考起来,猛然发觉,自己好像是笨的可以,满心担忧地跑回家中,居然就那么安心的睡下。全村人的消失就被自己忽略了,自己的父母可以说是出去访友了,可是村里的其他人呢,难不成还能一起去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认为什么事都没有的,是什么让自己单凭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判定父母没事的?看到信的时候?不对,更早,最后那封信不过是让自己坚信自己判定的一剂催化剂而已。进村的时候?还是更早?
陈舒言猛然抬头看向九月,九月撇撇嘴,示意让他去看刚刚被自己炸掉的北明。
陈舒言转头看向远处的那个大坑,又回头疑惑地看着九月,意思是:他没被你个炸弹姑娘给炸死?
九月满脸不屑的瞥了陈舒言一眼,意思是: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个炸弹就炸得尸骨无存。
陈舒言叹了一口气,小跑到大坑边,看见里面果然还有一个人,但是里面的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样,皮开肉绽,一条手臂被炸成了一朵花,大腿上隐隐看得到带着肉丝的白骨,伤口上不断地流出鲜血来。看得陈舒言好一阵恶心,胃里不断地翻滚起来,口中不断地泛出酸水。使劲憋了一口气,强忍着恶心,陈舒言跳下大坑,把趴在坑里的一滩烂肉翻了过来。
果然,果然就是那个司机,看来是自己刚碰上他的时候就被他暗中施了什么手段,让自己变得迟钝起来。用手在他的鼻尖试了一下,陈舒言不禁震惊,居然还有气?
陈舒言慢慢地回到九月身边,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来救我?”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出事了吧?”九月莞尔一笑,一改刚才的暴脾气,让陈舒言微微有些不适应,甜甜的道:“因为,因为我,我已经……”
“我们不合适,你值得更好的。”
“监视着你啊。”九月看着陈舒言,继续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