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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涵和她老友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
汤宁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了一个问题：“你们两个，真的认真讨论过，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吗？”
“我……”周亦涵哑然，“可是这种事情，哪里能是摆上台面来说明的？”
汤宁点了点笔：“那就是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说出这些话的神态，完全不能让我相信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关于陈钧，他所有的表现我都看在眼睛里，要说对你没有多余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汤宁的语气满是不容置喙的底气，周亦涵张了张嘴，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她相信自己和陈钧之间真的没有问题。
如果连汤宁都不相信，那么整个公司上下，所有人的心中，对于她和陈钧的关系，必定只会有一个答案了。
汤宁看着周亦涵眉间纠结的神色，终究还是不忍，放软了语气道：“我不会指责你或者对你们之间的关系说三道四，但是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好好想一想，应该怎么处理好和陈钧的关系。不管你是做出什么决定，我会支持你。”
汤宁语气里的关怀让周亦涵心头一暖。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周亦涵便离开了汤宁的办公室。
她心头仍是沉甸甸的。
周亦涵是多潇洒的人啊，多权势滔天的甲方要的方案，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决定，偏偏这一次，在感情方面，为了陈钧，破戒一般，踌躇犹豫，欲言又止，谨小慎微的猜测对方想法，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