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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寒一听红叶来了,原本跪在蒲藤上的,也站起来了,南宫瞪了一眼他,扬手要打的样子:“继续跪着”沉寒瞥了一眼红叶,悻悻一笑,继续面无表情地跪下去,红叶见此场景,心中不免幸灾乐祸:“臭小子,你倒是嘴硬啊,你倒是能说啊,你不是顶天立地,无所畏惧的吗,那是哪阵风把弱不禁风的您给吹跪下了啊?”
沉寒不乐意了,一口气喝完茶:“你们南宫家的人怎么都这样儿啊,蛮不讲理,还用暴力,告诉你啊,我还有四年才及冠呐,以蛮力殴打未成年人,你这是知法犯法啊,你可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南宫转头看红叶:“《梁律》有这一条法吗?”
红叶看着南宫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沉寒要倒大楣:“回皇上,有的。”
“哦?这样啊。”南宫的话语转了一个声调,“那把这一条删了吧,来人呐,接着打
“唉,唉,别别别,我跪,我跪还不行吗。”沉寒屁股一软,赶忙答应道。
红袖添香,真是观枫的好时节,沉寒跪在蒲藤上,吃着枫浆糖,南宫与红叶坐在卧椅上,同样吃着枫浆糖,沉寒突然笑了起来。南宫觉得有趣,问道:“小子,你笑什么。”沉寒倚头想了一会儿:“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你是皇上,我是平民老百姓,你吃枫浆糖,我也吃枫浆糖,然则何乐之有?然则何忧之有?却不知这回生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