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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面前的人给她的压力太大，道歉的话不过脑子就出了口，让她颇为恼怒，似乎有些失望自己跟他第一次的正式见面，话都没有说几句，就先怂了！
“呵呵，这有什么见不见怪的，这可话可不像秘书长能说出来的话啊！”
杨余听见这话，一脸的笑意开口。
“书记玩笑了！”
听见杨余这句话，李素素的脸色更红。
“很久没有去看老领导了，李总近来可好？”
杨余看向李素素依旧是一脸的笑意，显然他跟李素素在之前就认识，只不过不算很熟悉而已。
他口中的李总。
便是如今杜家那位的副手，常务副职的大佬，主管日常工作，杨余以前在教育部的时候，这位他见过几次，教育部属于这位主管的单位，当然也属于他的老领导。
而李素素就是其爱女。
杨余见过李素素，也是因在一次去李家拜访的时候，见过一次，但两人也只是打了一个招呼，熟悉自然算不上，更没有想到，他们能在中州市见面。
“很，很好。”
李素素显然没有想到杨余会直接点破这层关系，让她有些惊讶的看向过去。
要知道她是秘书长，杨余是书记，两人是上下级关系，杨余要是不点破这点，上下级是明确的，但要是点破，可就模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