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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张量子计算机方向的潘教授口若悬河的宣讲自己的修改过的方案的同时,王一男专门跑到孙院士旁边,花了半天的时间,王一男跟孙院士探讨了一种新概念的超导计算机,或者叫做基于超导体的传统芯片方案。
这个方案大概是这样的,首先呢,使用超导材料作为芯片的基础联通电路,也就是说,在超导材料上蚀刻芯片的联通部分,主要是总线啊,IO啊,以及存储的互联部分。
接下来呢,在此基础之上,使用分子装配技术在互联的总线和联通电路之上,组装一些基于超导约瑟夫效应的门电路,比如说与非门,或门,以及通过多个门电路组成的更加复杂的加法器、逻辑单元等等,这样在不改变高层硬件设计语言的基础上,也就是同样使用VHDL(非常高级的硬件描述语言)来设计芯片。
但是在最后芯片实现的物理层面上,创新的结合超导和分子编织技术,王一男估计,用50纳米的基础工艺(因为仅仅用来蚀刻联通总线和接口部分),加上多次层叠的分子编织技术,可以达到甚至超过最新牙膏厂5纳米的工艺所能实现的性能,而且能耗更低。
不过作为先决条件,王一男也要求孙院士放弃老掉牙的阿尔法架构,他实在看这个不顺眼很久了。
“必须使用ARM架构,这个没有商量余地”,王一男说,
“86架构有太多专利陷阱,而且由于是CISC(单芯片复杂指令集)架构,造成芯片设计的逻辑和电路太复杂,你放弃他我没话讲”,
“但是ARM架构是开放的,可以买到的,而且也不贵,虽然性能上可能比不上阿尔法,但是你想想看现在有多少台手机在使用ARM芯片吧,这一条理由就可以秒杀一切了”,
“合作的前提就是采用ARM架构,不然我另外找人合作了,我相信对超导和分子编织技术感兴趣的人,肯定不止你们一家吧”,王一男给出了最后通牒,
“而且你别忘了我还是一名物理学家,以我的判断,真正意义上的通用量子芯片要想做出来,没有二十年的时间是不可能的,我说孙院士啊,二十年你们就靠拨款,再从潘教授那里分点经费过日子?”,
“相信我,日子会很难过的”,王一男情真意切的对孙院士说,就差洒下同情的泪水了。
最后这个理由彻底的打动了孙院士,为了一个二十年都不一定能完成的虚无缥缈的计划赌上自己余生的学术生涯,再笨的人都不会做这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