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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栋叹了口气,先是把他做长安令不容易向朝廷大臣们汇报了一下,主要是向皇帝诉诉苦,然后又道:“长安为何不好管,就是有背景的人和各种富人太多,各个都有关系,一些事情发生后,长安令还没想好怎么办,便有长安令得罪不起的人物前来打招呼,臣说的看似和商大人说的没什么关联,但本质上是一样的,贼喊捉贼之事太多了,太常态化了,积弊之深,已到了很危险的程度,所以臣赞同商大人所说的改革,但臣认为商大人的态度确实谈不上多好。”
林国栋绕来绕去,实际的东西屁都没说,不过随着他的东绕西绕,倒是让朝中不少官员心思冷静下来,也渐渐开始思索起商央的话代表着什么。
谁都知道商央是皇帝的人,商央的话看似无意,似乎是因为信阳县的事而引发的,但着背后又是否有皇帝的意思。
能站在这的谁也不傻,一想到这背后可能有皇帝的影子,不少原本准备出言的官员便停了下来,打算看看风向。
但别人能等,魏长虹不能等,魏长虹冷哼一声,道:“林国栋,你不要在朝堂上打你的小九九,大家伙都知道长安令辛苦,但朝廷更有无数人想要这份辛苦而不可得。”
魏长虹一句话,便把林国栋刚刚说了半天的废话变成林国栋的私心,一句话废了林国栋半天心血。
魏长虹冷冷的看了眼商央的背影,开口道:“陛下,诸位大人,我们是不是把问题的核心搞错了,我们现在明明说的是信阳令陆远软禁渭水河河道使王文贵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先把这件事说清楚,不管什么原因,下官软禁上官算什么情况?难道诸位也希望有一日被自己的下官无故软禁?事后还没有一点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