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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主神都被监视了。
长生门疑心比他们还重,到现在还没信完全魏少和“娄临”彻底撕破脸,打算借他们的力除掉“娄临”。
在黄府的时候,卫厄将东西拿到手,就借“地官印”对阴气的特殊感应检查过,那诡阴针上似乎有长生门的法门在,得将诡针扎进主神的娄临
壳子,诡道那边有应验,对方才有可能彻底相信这一场戏。
卫厄几个念头盘了盘。
对面手肘搁在车窗窗棂上,垂手懒洋洋绕着鞭子的“娄临”抬眼看了过来:“魏少大晚上的看我做什么?魏少今儿去黄家府,听了什么不该听的?”
“我做什么,还得事事向你汇报?”卫厄字字带刺。
一面习惯性嘲讽几句,一面符合“魏少”身份地将今晚和黄老爷、诡道的算计遮掩过去。
“不然呢?”诡神嗤笑,“您什么时候没想着一刀宰了我,放您出去外头超过一柱香|的功夫,都能新给我找点事做。河曲六大家这么热情,真没想着歪主意?”
祂说得也半真半假。“娄临”和“魏少”的关系,某种程度上,就是他们间关系一比一的复刻。身份可能是假的,彼此忍让又互相算计的对立是真的。
马车行进的光影照在一人一诡神身上。
卫厄生来苦厄艰难,没当什么大户少爷。主神天生高高在上,一个娄临的壳子是祂暂时使用的假身。挂在马车外的灯笼,将光晃进马车内,大少和恶仆的神情都浮着一层诡话副本特有的旧色调。
“娄临”的壳子肤色微深,五官深刻,极具异族的危险感。
祂半弯着唇,俯身靠过来,挑起白皙大少的下颌。
“他们同你说什么了?这几天这么安分,在想什么呢?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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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你说了什么?
就河曲六大家这些……一群杂碎破落户,魏少可别沦落到同这种玩意联手。
黄家府的密室里,姓娄的声音从惨绿幽森的光里传出,一道道白纸剪成的“客人”坐在原先的位置上。仔细听了听传来的声音,黄老爷朝堂屋里的另外五道人影点了点头。
意思是,没错了,魏家大少和他手底下的姓娄的,果然是互相对彼此戒备深重。
两人都背着对方和河曲六大家做了交易。
只要他们不互相合起来,交换消息,他们的安排就不会出错。接下来就看姓娄的和魏大少能不能把那两样东西分别弄到对方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