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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的冷漠和漠不关心,到底还是没逃过“娄临”的观察。
——卫厄能骗过所有人,独独骗不过某个跟他绑死,如同附骨之疽般的诡神。
“比起去关外,我更感兴趣在这个副本就弄死你。”尽管目光微沉,卫厄依旧声色不动地冷俊怼了回去。
“娄临”低笑一声。
在卫厄撞开他的手,径直迈步出庙时,诡神那缓慢、极具魅力却让人刻骨冰凉的声音传进卫厄的耳朵:
“那我随手吊死几个,你应该不介意吧?”
祂的口吻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
卫厄步子骤然一停,青年回头的一瞬间,耳垂擦过诡神冰冷的唇瓣。前者暗红的眼眸直接对上后者非人的金瞳。
杀意如同暗潮,在银发青年的瞳底涌动。
“娄临”手腕间挂着鞭子,邪气的笑容,就像一张恶意戏谑的面具般焊在祂脸上——诡神以看供品情绪波动为乐,以狠戳猎物的致命点取乐。猎物越动怒,越受威胁
影响,诡物越愉悦。
然而,诡物的危险就在于此——和人相比,祂们没有道德,只有恶意。
“我还以为,像你这种诡物不会做蝼蚁废物才会做的事呢。”卫厄缓慢地开口,“还是你觉得,除了这种蝼蚁才会用的手段,你找不到别的法子对付我。”
“激将法对我可没用。蝼蚁的办法有效,那不是说明蝼蚁还有点用处吗?”诡神唇角上扬,像狼故意咬住猎物柔软的脖颈动脉,明知道触到猎物的致命点,还要故意压一压齿锋,“供香会那么能干,我可是挺欣赏的。”
侧过头与祂对峙的青年呼吸微微变缓,眼底也泛起一丝常人根本分辨不出来的血腥。
在供品的底线真的要被现场踩断的前一刹,诡神忽然一笑。
“这么生气做什么?”祂弯着腰,暧昧地拿马鞭顶了顶“徽行典堂”大少爷的下颌,在白皙的肌肤上压出浅浅的凹痕,“开个玩笑,不高兴吗?”
“……”
卫厄闭了闭眼,深呼吸两下,压制住排山倒海般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