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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咖啡馆。
“就算是全天下人都说你张行是内鬼,我也不信半个字!”刀子更恨恨地说:“很明显,有人想要陷害你!”
刀子更看起来比张行本人还要愤怒,“我有一句讲一句,如果让我发现谁他奶奶的干这龌龊事,我要他好看!”
张行笑笑道:“我这不是放出来了吗?这时候,我还敢祈求更多吗?”
这场闹剧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张行的心境也渐渐平复,一如眼前这杯咖啡,放凉后翻不起半点微澜,最终归于沉寂。
歇了一会,张行问:“公司里怎么样?”
“你还惦记着徐梓健这个奸商啊!”
“我恨他干嘛啊。”张行轻轻安慰着刀子更,“你想想,如果你我处在徐梓健的位置,遇到这种事你会怎么做?”
刀子更抬起头仰望店里的吊灯,想了一想,说:“如果是我,我可能会动手打人。”
“这不就结了?”张行哈哈大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徐总也算不错了!他对我有提拔之恩,我跟着他后面也学了很多东西。”
“可是你走了,我也想走了。”刀子更发出一声长叹,“江城国际广场的项目泡汤了,经营部的一大滩事情没人管,新提拔上来的那个孟易,顶个锤子用!”
“孟易?”张行也忍不住笑出来,“你是说‘梦遗大师’吧,哈哈,人才啊。”
刀子更突然敛收笑颜,认真地说:“兄弟,这事有很多疑点,你不会想都没想过吧!有人拿着你家的钥匙开了你家的门,还能知道你的开机密码,不简单啊!”
张行何尝没想过?
家里的钥匙分成两把,一把自己拿着,一把余小小拿着。当时他和余小小在长岭河边散步,一定是第三个人干的。至于这人为何有他家的钥匙,以及如何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还破了开机密码,百思不得其解。
刀子更有点迟疑地说:“会不会是余小小让人另配了一把钥匙?”
张行不高兴了,“刀子,你怎么会怀疑小小呢!她根本没有动机。而且,她应该也不知道我的开机密码。”
刀子更没注意看他,继续说道:“那倒未必。你们住在一起,只要有心,记住你那只有六个阿拉伯字母的开机密码,有何难事?”
“你别说了!”张行大声说:“你也知道我的开机密码,为何我绝不怀疑是你干的。同理,我一样绝不怀疑是小小干的。这种话你下次别说了,算我求你了。”
刀子更一怔,许久才说:“嘿!你知道我这人,说话向来胡扯的多,正经的少。兄弟,别放在心上,你看这是什么?”
刀子更从包里拿出一卷帛画,慢慢地将它摊开,正是茶水间那副挂图。
“这是行政部的小阮托我转交给你的。”
“谢了,刀子。”张行将帛画接过来,卷起来放在桌上。
“我说你这个老小子有鬼,当初你还抵赖。”
“我抵赖什么了?”
“当初我问你茶水间那副挂图是不是让你想起什么故人旧事,你死活不承认。现在你专门请人帮你买回来,我看你还能怎么说。”
“这...这...”,张行急匆匆地说,“这也没什么吧!你知道我家客厅空荡荡的,我买了挂在墙上当个装饰品,这也很正常吧!”
“随你怎么说啦...不过,我也觉得似熟似不熟,似不熟似熟的,嘿...但愿是我想多了。”
张行见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干脆自顾自地添起热咖啡来。
“我想起来了,一定是曲子善!一定是这货!”刀子更突然激动地叫出声来。
“嘘...”张行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低声说道:“你怎么怀疑起这个人来?”
“我先声明,我绝不是瞎盖的。”刀子更竖起左手,“第一,和你张行有仇的,这个曲子善当排第一号;第二,上次武汉华尚酒店项目你让他吃瘪,他不可能不记恨你;第三,他可是受过你的□□之辱的,这种富家公子哥最受不了。”
“你说得何尝没有道理。但是老问题犹在,他如何破门而入,又如何知晓开机密码?所以呢,我也不着急找出真凶,拭目以待吧!”张行不慌不忙地说。
“你上次跟我说,要写匿名信举报曲子善他们。写了吗?”
“写了啊。我让小小帮我投到公共邮箱里了。”
“我总有一种不想的预感,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也许是吧,未来的戏怎么唱?张行问自己。
不知道。
其实刀子更猜的没错,这次张行被人陷害、差点坐监,确实跟曲子善等人有莫大的关系。
琅琊阁,曲子善家。
曲子善举起酒杯,“醉不醉人人自醉啊,哈哈!”
季东楼一拍桌子,“子善兄这招釜底抽薪,妙不可言!”
曲子善突然狠狠地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臭丫头,坏了老子的好事。”
季东楼说:“何必,何必。反正姓张的已经被赶出千轩了,那个徐梓健还给全市的设计院同行和地产公司老总们发了公开信,恳请大家不要录用张行这个二五仔。我看,这货在临海就快混不下去了,分分钟滚蛋都有可能。”
曲子善闻言而笑,“可惜啊,只差一点点就能让姓张的蹲大牢了。我的心头恨还没全消呢!对了,那个救他出来的女生,什么来头?”
季东楼神秘一笑,说道:“子善兄,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
曲子善见他得意的样子就知道他有料要抖,便催促他赶紧说。
季东楼也不说话,直接从包里扔出一个厚信封。
曲子善放下酒杯,从信封里倒出一张A4纸和一沓照片,他顿时咋舌,“唷唷唷,青春无敌,这妞好正点!我床上就缺这种尤物...咦?这人戴着墨镜看不清...想不到这个外表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也不是善类。”
季东楼哈哈大笑,说道:“老实说,女大学生我也上过不少,像这么漂亮的我还没见识过。”
曲子善看着照片,只是啧啧感叹:“可惜,可惜了。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乖乖地爬上我的床。”
“哒哒哒”,楼梯处传来高跟鞋击在地面上的声音。旋即,一个白衣女子出现了两人面前,正是江春柔。
季东楼放下酒杯,笑笑着打招呼,“嫂子好!这么晚还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