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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是点醒了谢风柔,她身子一软瘫坐在地:“兄长,可知二十戒尺下来,我的手会成什么样吗?”
谢风月眼神怯懦,可表情坚毅:“柔妹妹还小,阿兄就小惩大诫吧。”
等到谢风予回府时,听完谢风柔丫头们的禀报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可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她不能当着谢府下人驳斥大郎君的命令,可又想为谢风柔打抱不平。
坐在窗前单手执书的郎君连头都没抬:“无碍,有关女郎身体,还是谨慎些好。等女郎身体好些再回锦园吧。”
谢风月轻咳一声,朝着王衍致歉:“郎君莫怪,我这个丫头向来胡言乱语习惯了,我立刻就回锦园去。”
谢家家法,儿郎用杖女郎用尺,两者都是特制的,那行刑尺长两寸有余,上面更是抹了特制的油,被打上两戒尺手心即可高肿数日,十戒尺下去便足已皮开肉绽。
谢风月差点笑出了声,装柔弱可不是一夕之功,怎么这么稳不住气,这么轻易就破功了?
谢风月决定给她做个表率,见她表情突变惊恐,转头望向谢谨嘴唇抖的厉害:“二十戒尺..兄长,我如今已经没事了,柔妹妹也不是故意的,二十戒尺太多了!”
要问谢风月怎么知道的,那当然是拜谢风予所赐。她刚入谢府时被她找着由头趁机告状,由谢夫人请家法足足打了十戒尺。几个月过去了,她手心依旧还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