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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月刚进了屋,脸上那副温婉样就皲裂了,她垮着一张脸,可终究也没忘了正事:“折枝,你带着花蕊一起去账房支二十两银子,就说明日我要同公子衍游肆使的。”她刻意加重了同公子衍游肆。
折枝满脸不解:“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花蕊就留下伺候呀,女郎身边怎能离人啊。”
谢风月没理她,转头朝着花蕊道:““二十两银子,同公子衍游肆所用的。”
花蕊恭敬的点了点头:“奴婢一定会好好交代的,女郎放心。”说完后就拉着一旁的折枝走了。
待到房内安静下来,谢风月把头上帽子一取,脸色这才彻底沉了下来。
谢谨以前只要是她在谢府受了委屈就算他人不来,也总会遣人来送些物件的,可她都“病”了三天了,他从未来看探望过。
她垂眸思索,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个道理她从小就懂。倘若日后她与公子衍有私情的流言传出,他那边出面澄清的话,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嘛。
谢风月抿了抿唇,又从针线篮里翻找出之前那个靛青色双面海棠绣荷包。看着折枝那有些稀缺的针脚她叹了口气,又在篮子里翻翻找找选了个颜色,同样在海棠花叶片下绣了个小小的月字。
折枝回房后,屁股都还没挨着凳子嘴巴却噼里啪啦说个没完:“那些人太可恶了,她们嘴可真碎啊!非说小姐是与那公子衍有苟且,我都冲上去快碰着她嘴了,花蕊非得给我拽回来,气死我了!”
她说完还瞪着花蕊:“都怪你,你干嘛非得见一个人就说去支银子是和公子衍游肆用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府里下人的嘴有多碎。”
花蕊垂着头没回嘴,一副受气包模样。
谢风月瞧着好笑,连连阻了折枝继续张嘴:“花蕊,你将功折罪把这个给谢大郎君送去。”
花蕊拿着荷包看着有些稀疏的线的手一抖:“女郎..这针脚需不需要我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