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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均一听到父亲名讳,整个人的焉吧了起来:“婉娘的未婚夫婿是青山书院的学子,他也不去衙门告我,反而是第二日一大早就堵在六合居门口聚一堆寒门学子阴阳我以权压人强抢民女,说我父亲尸位素餐。”
谢风月看着这个委屈巴巴的混账东西,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几分,若是她之前的猜测,也只能表示他用荣华富贵诱骗女娘了,可听他这么说来,好像还多了几分良心。
谢风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皱:“这事连小郎君交给我就好了,然后还劳烦你派几个知道婉娘住所的人给我。”
谢风月捋了捋帷帽才继续道:“若是我猜测有偏颇还望连小郎君见谅几分。”
于是谢风月才又听了一个当事人版本的故事。
所以,那女子是自愿跟郎君走的,既然自愿了那后来的那些流言,自然就作不得数了,一个贪图荣华的人,怎么又会因为反抗遭到郎君打杀呢?反倒是那个未婚夫婿才是真挨了一顿好打。
谢风月也反问:“若不是出了人命,定海将军为何会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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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马当先钻进屋里,几番搜索后在里屋的床板底下拉出来个瑟瑟发抖的老媪。
连均听的频频点头,可到最后那一句时,霎时间火气就上来了:“外头都传成这样了?什么叫我把那女子打杀了啊?她不过就是替她未婚夫婿挡了一鞭子,也就样子看着惨烈了些罢了,怎么就叫打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