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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均伸手推了推他:“爹你还是去洗漱一下吧,你身上的汗臭味熏的我睁不开眼睛了。”
可她的父亲谢容,虽说是谢家旁支,可祖父给他留下了颇丰的家产,他的几十年都是声色犬马纵情享乐,他又怎么能安得下心过苦日子呢。
谢风月领了他这份谢礼,笑的十分勉强:“那就多谢将军了,想必您还有很多话想同连小郎君说吧,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倒是花蕊拂了拂被风扬起的车帘回答:“要么那人被人威胁,要么就是有人给他营造了吃苦是为先苦后甜的假象。”
谢风月听了她的话,头垂了下去,她盯着脚上的绣鞋,这是连家管事送来的,像这种鞋面上缀着珍珠的绣鞋在她前十多年的人生里,是从未注意到的。
谢风月带着一众兵卒列队赶往岭南所辖的梧县。
岭南从乾安建立以来就是流放贵人之地,他辖内的几个县亭内,也许你随意打骂的几个叫花子或是田间某个劳作的农奴就是曾经高高在上的达官贵人。
队伍行进了三个时辰有余,谢风月才在那沉默不语的领路人身上看到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