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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她走后,谢太傅就带着卫宁前来了,嘴上是说着看见她府上的人带着两个血人入府了,怕她一个小女娘没见过这等场面,前来关照一二。
嵩山送来的化续膏时,已经晚了,谢容毒入肺腑已在弥留之际了。
等谢容气息一绝,谢太傅这才做主让郡主府挂上了白灯笼。
谢风月心底最后一根弦断了,两人这么明目张胆,她还有什么不懂。
从卫宁第一次跟她提到谢荣之时,他们就已经开始动手布置了,先是拦截了肖铉的来信,让她误以为谢荣两人处于安全境地,等她知晓时,他们二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有信也送不出,最后再派人截杀,以绝后患。
谢风月想通其中关窍时,她的脸上悲戚之意更甚,然而,她的反应却出人意料。谢风月竟开始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
公子衍站在她身旁负手而立,眼底划过丝丝担忧,却并没有阻止她这副不敬死者的态度。
他懂这种笑声中,无尽的痛苦和无奈。或许,让她是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宣泄内心的悲痛,就能掩盖几分那难以承受的痛苦吧。
跪在地上的下人更是惶恐了,他们以头磕地,发出“砰砰”的撞击声“都是奴奴.的错。”
他们不懂为何主子会这样,但是秉着主子有异,先行认错的态度总是没有错。
谢风月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她仰面望天,广袖一把抹去脸上泪意:“你们何错之有,你们不过是听令行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