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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相公往四周看了看,面带不虞,“我不是说过不教你们来
官邸找我,你腰系红带,被旁人看到,还以为我和你家娘子如何不清楚了。
我已和你家娘子说过,她那里我是不会再去。”
“相公,娘子说您今日要是不过去,她就不活了,不瞒相公说,今个一早,娘子就打发婆子去药铺买来了一包砒/霜。”闲汉说着,用袖子抹起了眼泪,哀求吴相公去私宅一趟,哪怕见到娘子说上一句话再走也成。
“相公,咱该家去了,回去迟,大娘子怕是要挂念。”站在轿子旁的二顺,瞪了一眼那闲汉,高声请吴相公上轿子回吴家。
吴相公蹙着眉头,让闲汉回去,不要再来纠缠,说罢,就上了回吴家的轿子,悔不该当初一时心软。
原是去年,鲍通判请他在宋家酒楼吃酒,他在那认识了这位姜行首,明知她是对方安排的,想借此拿捏住他的把柄。
这样的手段,在官场上屡见不鲜,虽有意动,但没上钩,一日,他在官邸处理公务,有下人来报,说是他家中女眷。
他过去一看,见是位戴着帷帽的女郎,对方掀开帷纱,不是旁人正是这位宋家酒楼行首,那姜行首私下找他,让他小心鲍通判,还说她是鲍通判用来辖制他的,只她敬佩他为人方正,不愿看到他被那鲍通判欺瞒设计。
此时,鲍通判尚未倒台,他见姜行首来府邸告知他,为人良善,她又出身官宦,被人以势相逼,落入贱籍,实在可怜。
前些日子他怕被人奏劾,想与她断了,念着往日旧情,他想把她的贱籍弄成良籍,可谁知对方却不愿意和他断,甚至变了个人似的,还要拿自个的性命要挟,要喝砒/霜。
早知她这般难缠,他就不该和她往来,坐在轿子里的吴相公生怕此事被家中大娘子冯氏知晓,听说姜行首那日去王家弹唱,他娘子也在王家席上,定是她听说他家娘子会去,所以才去王家弹唱,吴相公心中不安。!